春天，海子还在吗

景色一样的光明

再也没有野蛮而悲伤可嘲笑

这么遥远的旅途究竟能去哪里？

春天，已听不到海子低低的怒吼

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”，只听到“尿尿”的声音

吃掉最后一根黄瓜，扒开你紧闭的嘴唇

看它的碎尸发出撕裂的呻吟

在春天，面朝大海的海子

一个也没剩，最后一个

这是一个天空的孩子，向往牧云蓝色的草地

目光不断搜寻，痴迷孤寂而咸涩的海岛

那里的玛尼石布满天空，遮住了太阳

石头与石头在云影下相爱，探讨繁殖的问题

他们啜饮雾水，石缝里觅食

海风从岛的这边跑到岛的那边，没有看到一株花草

他所说的春暖花开究竟是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