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，这里的雪花开了

文/晓君一生何求

雪花开了，天也亮了。我笑了

我们都笑了

尽管母亲的头发都白了，像昨晚屋顶上刚落下的雪

像，盐罐里的盐。晨光照耀着

那座翻越的山

阳光不分你我。在一条佝偻的脊背上

仿佛一条艰辛的河流，头也不回，向着前方……

她走远了。我敢断定

她不会为自己留一点儿愧疚和眼泪。或许

只在心里喊了一声我的乳名

此时雪花笑成了火把，像她举着的那一盏灯

将成为一整个冬天的炊烟

更像汹涌的潮水

推动着一艘驶向远方的船。尽管

有些摇摇晃晃

我沿着寒风的视线

与她的呼喊遥相互应。岸上

一缕月光

点亮了石头里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