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林子里

捡一些枯枝回来，堆在庭院

分不清哪些是槐树的

樟树的

还有桦树的

就像我，走在一条路上

分不清是谁的脚步

在我的前面

有几个老人我叫叔伯的

或者有几个是我的同辈

在我的后面还有我的晚辈

他们一步踩着一步

到达山岗

都是想看看那些树木如何吐故纳新

眼前一片片坟头紧挨着，错落有致

被青草覆盖，分不清是张家的老宅

还是李家的老宅

不是至亲的人很难找到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