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死,你都没住进过楼房
我一遍又一遍后悔
垫起的脚高不过泪河
至死,你都没叫过一声苦
无声的月光里
我背着书包
你扛着犁铧日复一日
每当我的孩子感冒
就会想起那条对折好的热毛巾
痛楚的记忆冰冷
唯有它仍然热气腾腾
从不说出哪里疼
我也不知抓什么药给你
只是在童年
烧一壶开水
哦!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