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有眼,对准一片旷野
冲刷出一个锈巴巴的铁哨子,正在朝天吹着
天空的回音里,一个扁担与锄的年代
枯木和瘦骨一同立足于鬼哭狼嚎的西风里
粮食的香韵,以及乌衣的梦境
在飒爽的雪夜一场空,黑灯瞎火
脆弱的土坯房,在跪姿的祈祷中冰裂
命比纸薄,雪上咳血,冷却成一剂药方:
来生变只小鸟,穿羽吃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