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圆形的红叶子,在深冬的傍晚
悬在光秃秃的树枝上
我惊奇地喊出了声:挂件
只是失去了青玉的温润,剔透减了几分
可朋友偏说是吊钟,风去撞响
小小巧巧,却在野外适用。妻子凑趣
说那是一枚指纹,将按在春天的出生证上
三个人的笑声,再一次触动了我:
嘿,团徽,多么完美。我们戛然止步
相觑,瞬间回到三十年前
有一种正当年少的恍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