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在夜半敲门的风
忽然在台阶上失去了一节雪白的膝盖
巨大的漆黑试图重新包围
那个靠近火焰的人
而明亮的玻璃继续与一把锐利的匕首
在万物凋零的世界里切割着
麦子与果子血淋淋的内脏
有人开始在分享食物
有人在连夜逃亡
雪到,黑暗是暂时的
而每一束阳光,都曾披头散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