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,跌跌撞撞地降临
虚掩的门与食物
都在旷野里
逗留,而我一个人奔跑在月光逃亡的路上
试图用自己最卑微的头盖骨
砸开一处明亮的出囗
那些凌乱的杂草
与洼地,孕育着离别者内心悔恨的雨水
没有一个坚强的父亲
愿意真的放下那一把锈蚀的锄头
他们刚刚在黎明之前
与麦子进行了
一场杀戮
尘世之外,我独自抚摸流水最柔软的部分
仿佛抚摸一个叫做故乡的
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