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牙儿一般疯长的杂草
缓慢地浸湿了跋涉者含泪的瞳孔
漆黑的夜与黎明
分别被陌生的手指烙上了某些新鲜的花纹
而深陷一只瓦罐躁动的底部
那些流动的河水
此刻,仿佛仍然在深深地眷恋着最后的夜莺
属于别人的那个妩媚的春天
总是与自己稚嫩的羽毛
存在着悔恨的
隔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