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脱了白昼
只是因为束缚我肉体的绳索
过于纤细,我的咽喉
只适合吞咽某些汗水与苦痛
属于阳光的事物
像,陌路人怀里始终揣着的春风
我坐在黑夜里,对着自己说话
过于疲惫的肩上
栖息着一只黑色的蝴蝶
它试图引诱我,进入丧失信仰的世界
而镜子里的神,在月光下
像我已经安息的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