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面对落日,麦子在春风的怀里呻吟
殷红的犁尖割开土地的内脏
那里埋着我的祖先,与一只瓷碗的传说
当我沉默地站在父亲的背后
以诗歌,去赞美被他日夜高举的事物
在黑夜里疯长的茎叶
犹如最神圣的信仰,刺痛了每一粒贫瘠的果子
当黄昏,降落在河流之上
万物都在低垂的悬崖,喷射出寂静而高亢的赞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