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堵铜墙铁壁的后面
流水,试图捕获匍匐的桃花
而无数尖锐的手掌
汇合,在风声此起彼伏的区域
仿佛三月的敌人,穿越了
天空最辽阔的躯壳
以一支利箭的形式,遮挡某些粉色的伤口
众多返回的人群,却嗜好昼伏夜出
我终于听见了果子坠落的声响
与一只拒绝阳光的飞鸟
它们在杂草无法愈合的体内
频繁地蠕动,或者像火焰
一般拚命地
做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