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流水划过刀刃
寂静的呐喊
暂时在纤细的指头终止
没有一个跋涉者
可以从荒野上
私自带回某些饱满的种子
而在夜里起舞的虫子
一次次在城门外
扯破了狭窄
的喉咙
所有疯狂生长的头发
都是你似曾熟悉
的故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