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总是无法平衡的
于是他低一脚高一脚的行路
他说,不要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
世间本就是坑坑洼洼的
那有什么坦途
走习惯了就平衡了
他是个摆渡的梢公
摇摇晃晃地撑着一个家
没有人看见他哭过
只有静夜里的江面漾过涟漪
他在江边梳理这一生
心里纠结的网
船很破旧了,没有人在乎
只要能到对岸就行
后来有了桥
人们忘了那条破船,还有那个
跛脚的梢公
也许心平静了
路深浅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