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囱,咳出最后一口淤血
相框里父亲在褪色
我数着灰烬中未拆封的年份
旧信纸正长出皱纹
铁皮桶吞下所有称谓
风,掀起遗落的页码
每个标点都在空中结痂
成为,悬停的省略号
突然有黑蝴蝶撞向眼眶
当颤抖的食指触到余温
整座焚化炉开始
逆时针旋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