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

上紧了发条的钟表突然失去指针——读书笔记(5)
作者:李威
发布时间:2022-07-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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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以下文字摘自微信公众号《独立书斋.柏林墙的故事:鲜血和泪水》,几乎未做改动,仅仅做了分行)
1989年11月9日,
数以万计的德国市民走上街头,
这一天,就象上紧了发条的钟表,突然失去指针,
滴滴答答的声音尤在,
却不知何始何终——
柏林墙的两面人山人海,鸦雀无声。
没有任何官方的媒体
报道这些与人们生息密切相关的消息。
柏林墙依然无声地矗立着。
它两面成千上万被阻隔的人们遥遥相对,心中纵有万马奔腾,
脚却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不知道渴望自由的人们同这面血墙对视了多久,
终于有一个东德的青年人,壮着胆子,
往那禁区的空地,试探着,
迈出一只脚……
没有反应。让脚落地,移动身体重心,
再迈出另一只脚……
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警戒方面的反应。
小伙子双脚落在东柏林境内的禁区,
人,暴露在自动枪击射程之内。
柏林墙两岸,无数双眼睛被这年轻的躯体所抓住,
人们不约而同屏神静息等待着……
要么枪声乍起,又一具尸体倒卧在血泊中;
要么人民淹没、踏碎这围墙。
小伙子不急不徐,却一步千斤,
载着两德的万众一心,牵着两德张开的手臂,在众目暌暌之下……
一寸一寸、一米一米……
这应当是德国历史上,街头上最安静最紧张的时刻了。
当小伙子在身前身后人山人海的
无声的注视下,
终于接近柏林墙,奋力攀上墙顶,
预期的枪声仍然没有响起,
紧张的人们却沉默得几乎要爆炸。
然后,西柏林一边向这位以命相抵、探试自由的青年人
伸出了丛林般的手臂;
然后,小伙子双脚
结结实实
踏上了西柏林自由的土地。
一瞬间,
柏林墙两边人声鼎沸,心旌摇荡,激动的情感潮流如洪水决堤。
人们相互拥抱接吻,相互重复诉告着
那个刚刚发现的不可思议的事实:
柏林墙解放了!
2022/7/15上午10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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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信息




李威,生于成都,70后,出版诗集《让一只羊活下去》,诗见于《星星》《诗潮》《绿风》《诗选刊》《世界诗歌》等刊。是“第七行”网络诗歌论坛创建人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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