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一座密林,灯光是辽阔的
善于分身的流水不停地
敲打,某些顽石
而隐藏的雪,始终叼着故乡的名字
在漫长的黑夜里,渴望
另一双手掌,隔着那个妩媚的春天
作,最神性的抚摸
因为看不见黑,白也流出了黑的泪水
习惯于弯腰的旷野上
你的风声,从不
屈服,一粒麦子卑微的点头
它们,在你融化的村落里
封存了你的童贞
却将漆黑的淤泥,一次次还给记忆中
那一个,肥沃的白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