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冬天。父亲带走了最后的石头
尖锐的泥土不再适合
某些灵魂的安息,我与杂草,蝴蝶、阳光、缠绕着一座偌大的墓碑
等待子夜阴凉的风声,从我的头顶
或者从一堵篱笆墙外再次
盘旋着穿过
我的白发。像雪
陷入,父亲含泪的瞳孔
没有一粒麦子
愿意,伫立在潮湿的岩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