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榻榻米,掩饰了光泽
从人群中归来的人
与一幅悬挂的画像,对坐
此刻的气流,充斥着喘息的声响
那只水杯,也被无数的手掌握过
仿佛辽阔的人间,故意
为某些后人,留下
一场温热的凭证,而门外仍然有冷风经过
一个人的夜,就呆在一个人的房间里
属于信仰的灵魂,仿佛也掏空了
拥挤出一片蔚蓝的天空
他们在白昼流汗,或者呐喊,而我却两耳空空
我多么想,搬出一座青山
埋葬杂草之外的
无数,苦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