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用原黑吃掉所有白色情节
唯有一群蝙蝠,不能排列其中
空洞的“共鸣腔”,藏掖了多少悲伤和愉悦
自然也隔着爱与欲的沟壑。我不是埋进天空的树枝
无需拒绝结疤上的微凸部分
此时,缝衣针里的细线
给灯火的昏暗打上牢固的结
线头上长出的雪片,穿过漏风的日子
我是从幽暗中走出来的俗人。与古希腊的神无法比拟
他们有虚幻的神行。而我
有明亮的晴空万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