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姨送我一只飞蟹
她说今晚必须趁着鲜活吃掉
上蒸锅的时候
飞蟹两次踢翻锅盖
这种足斤的蟹终于熟了
巨大的壳子由青灰转为金红
对于它的鲜美
我找不出更好的词语
只能敲敲桌子
今天许邻说吃了一份口水鸡
说好吃到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
相较之下我理性而优雅
比起老爸吃起老妈的炒豆芽
嘴里快速嚼着
用筷子指了指
还没容得说出好坏
一口烧酒将所有话都咽回肚里
我想说俗点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