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镜子里看到一张被复制的脸
喉咙就有点镂空
涌出的字眼
忽然失去了严谨
只有虚无又荒凉的场景
包裹另一个自己
灰暗的想法像个堆砌的火炉
却丝毫提炼不出一片高品质青花瓷
我对自己的存在越发可疑
在自己布局的帷幕前后矛盾
又在鼾声分裂的夜色,抚摸某些黑色圣物
以制造惊心动魄的荣耀和恐惧的虚伪,令自己暗暗吃惊
结果,我把自己从智者的行列
列入丢了铠甲的软体
唉。这场沉重的作秀,让我逃
都无处可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