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光在扭曲的山阶上跳跃
蝴蝶的脸在流汗，一座寺庙外的黑
像盘坐的信徒，与石头
静默成夜开的花朵
山上，风拂过神灵居住的天空
从天空倾泻的海
带着蔚蓝，刺入仰望者的头颅
仿佛有饥饿的豹子，在森林里窥视
一粒水的腹部开出梦见的惊喜
孕育，千年的遇见
在鱼的沉浮中忽然醒来
人影踵踵的河底，爬满陷入淤泥的人
有人举起手掌，双手合十
茂盛的莲叶围着月光
没有一匹从大唐归来的白马，愿意
在孤城外留下自己的嘶鸣
